春日,和风煦煦。然而,虚於的根基已经处于波动之时,垂帘听政的太后娘娘颁布了选妃之令,希望以此破后宫多年来无子之啼的祸预。此时虚於需要一个人撑起这个国家,度过寒冷的冬天。
连城太后势单力薄,且出身北国战渊,不被天下人所臣服。纵使她有力挽狂澜之力,却恐怕也不可为之。虚於国君王沿夏侯姓氏,连城太后膝下无子,而先王早逝,因而为稳定臣民之心,连城太后立与先王同母所生的十王爷之子为帝,而那年皇帝年仅七岁,因而连城太后得以垂帘听政,以辅助皇帝。但是十王爷在皇帝登基三年之后因病逝世,十王爷的大儿子,当今皇上的十七岁大哥却有谋反之心,天下皆知。为夺得君王之位,不惜联合北国战渊,于是,在皇上十五岁的选后之争上,战渊国送来了自己的第二位公主冰汀公主,当今连城太后的侄女,如今的灵苏皇后。
如今的虚於国早已是内忧外患。
连城太后无奈之际,颁布了选妃令。而此举一出,更令举国上下反声一片。
“母后,母后娘娘,您要置于臣妾何地?您不顾大臣的反对,不顾臣妾的反对,您为何要如此……”
朱雀神宫内,有美一人端坐阁中,明眸善睐,虽五十春秋已过,却是十五芳华模样。此人便是当今的连城太后,曾经名动天下的第一美人唐陵公主钟离镜。
“娘娘,皇后她……”
金蛇发髻令钟离镜的面貌更加令人敬重,她静默双眸,心底波澜不起,对宫门之外的喧嚣更是不管不问。
“若是赶不走,就随她吧!”她在等一个人,等一个消息,等一个可以盼望的未来。
宫廷,是令人绝望的地方。但是她不能绝望,因为自她出生至今,她早已觉得自己已不是一个人,不是一个人了……她是曾经战渊的公主,但是现在,她是虚於的太后啊!
抬头望望这座宫殿,她就能想起那个曾经在她耳边温柔低语的人,是啊!全是因为先王的理解和保护,她才得以存活至今。那些世人的不理解和责怪,她都通通能容忍下去。
但是,曾经的虚於人呢?那些曾经认为天下太平在己之任的虚於人呢?不见了吗?如今内忧外患的虚於国,是她一个人的错吗?可笑,真是可笑——
“啪啦——”她怒火中烧,将案上的白玉茶杯摔得粉碎。“来人,把皇后给我拉进来。”
“放开本宫,放开本宫,你们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,放开本宫,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——”
喧喧闹闹的,她端坐与龙凤檀木椅上,笑得令人恐惧。“瑾衣,掌嘴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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