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华春度几将好,凡尘往事难磨傲。
醉心山水田园色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颠簸一路,就算有心睡个回笼觉也是没有这个条件了。
“师傅,独孤若彦二人呢?”倚在那里,心思也不知飘向何方,只是偶然间想起,就问了一句不关乎郡主的事情。
那之后可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两个了,怎么会毫无音讯?
陆笙依旧是闭目的,安静的好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的声音。
流云衫清,配上师傅的气质会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感。然而,此刻看来,的确是高处不胜寒了。
陆笙甚是懒言,每一句话都不多说,好生奇怪。“你们很熟么?”
筠琦本想回答,微张了口,便停住了。“我和她毕竟打了赌的,这都不知道算是输了还是赢的。
师傅,淳义州怎么样,好玩么?师兄也在那里等我们么?”
倒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望,只是心情的转变特别快,快的陆笙也不知这是她的真实还是隐藏了。
“我知你现在长进不少,可相对于正行门中的一些人,你还差的远了。
难道你见苏清清的第一眼就没有发现她是算计好的?”陆笙缓缓睁开的眼睛里,带着一分的不满。
与苏清清的第一面?那不过就是一个低眉轻泣的女子,谁能想到是故意坐在那里等她的?不对,怎么会是等她的?
“师傅,那不还是怪你自己?名声在外,他们要不是知道你好这个,怎么可能派苏清清过来?
况且我就是随口和她聊一聊,人与人之间怎么那么多的防范?”筠琦反驳起来很快,思绪也跟的上。
“哦,你师傅好什么了?”陆笙不经意的凑了过去,仿佛是一身浩然正气,并不畏惧筠琦的质疑。
二人的脸,凑的有点近。鼻息来往之间,筠琦只冷敛了自己的目光,将他推了回去:“低俗男子好什么你自然好什么。”
撇开了头,沉默了许久。
陆笙始料未及,不过就是师徒的玩笑话,怎么就认真起来了?这程度并不像是置气,倒像是指责。
淳义州,景色流连与江东的水润还差一些,但又刚气了几分。
“把这个毒妇烧死!烧死!”马车入了城中不久,听见了一群人的怒吼声,纷纷扰扰,好像是在讨伐什么人。
手一伸,将帘子撩开。
人太多了,围住了最里面的人,看不清是什么情形,也未见他们口中唾弃的毒妇。
只是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迫于无奈,马车停滞不前,筠琦和陆笙只能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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