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仔细一看,脖子上竟有勒痕,衣物上还有些水珠。
“另外一个被割头的身体呢?”
“已经送回大理寺了。”宁叔很快的回话。
慕容情点了点头:“这切口十分整齐,我猜应该是是常年拿刀之人干的。”
“这京城这么大,要查起来也是很麻烦的,多花些时间才好。”
说完后,这时看向了宁叔:
“宁叔,这尸体的是要拜托你了。”
宁叔点头。
要是说李昱惹了些什么人,那也可不知道有谁。
做官之人,都会做错事情,必定也会有人背后说过。
慕容情对这些事情知晓的实在是太多了。
...
回到大理寺之前,她让人把这尸体带走,随后就又让人对护城河再仔细的去看看。
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答案。
随后她带着这群人回到了大理寺。
走到大理寺之外,她便就想要先问清楚他们的名字。
一旦踏入大理寺中,自然是先要了解清楚,万一到时候闹了笑话该怎么办?
“我作为你们的少卿大人,自然是要知道你们的名字才好。”她想着很快的便问了出来。
那名并肩而行同行的小孩子先是没介绍,反倒是说了句,“少卿大人,原本的带领我们的大理寺少卿...慕容大人你也是知道的,出了些事情。”
她只是知道原本的少卿忽然离开的,其余的情况也不知道。
其实是有些愧疚的。
她略微苦笑,“我作为现大理寺少卿可以不好做任何的评价,可你们也要知道他也是带你们破了许多的案子,也是要铭记在心的。”
那小孩子听到这些,眼眸闪过一丝的亮光,却又很快的消失了。
“少卿大人,我叫慕子荣,以后可是你的书吏了。”
这样也算是坦诚相见了。
慕容情点头。
后面的高个子男人也介绍自己,“大人,我叫古木,是评事,同时之外还有另外一位评事,叫楠望,他这时正在停尸房中。”
“还有一名主簿,每日都在大理寺记录琐事,叫鸣瑛。”慕子荣很快补充,“她是大理寺唯一的女主簿。”
慕容情笑,“看来大理寺还真是人才辈出啊。”
她实属是没想到还会有女官在她手下,但也好处理事情。
“那好,我大致也知道了。”
说到这儿,她很快的进入了大理寺。
进入大理寺后,院内青砖铺地,两侧尤其的大,看不见头。
她没多在意这些,只是问,“停尸房在哪儿?”
慕子荣连忙带着她就朝着停尸房而去。
整个大理寺近乎人尤其得多。
绕来绕去才到停尸房。
刚到停尸房的门口,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,身高中等,见着她的时候,上前鞠躬,“慕容大人。”
“你就是楠望吧?”
楠望点头,先是抬起头来看了看后面几人,慕容情觉得有些不对劲,她侧着头回过去看。
所有人都露出一排牙齿。
她轻微一挑眉,似乎是猜到什么,嘴角微微一翘:“楠望,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?”
楠望吞了口唾沫,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:“少卿大人啊,里面还有韩大人在呢,若您现在进去...”
“韩大人?”她急忙打断,“这又是如何?同为大理寺的人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“当然,你们心里所想的事情我都会有个大概,自然是对自己不妥的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慕容情抬起手来拍了拍楠望的肩膀,示意他们不用担心这些事情。
作为一名女官,处事小心是要小心,但要抓在手上的也一定要抓在手上,现在她不是代表的她一个人,是整个天香堂。
楠望叹口气。
他们现在的少卿还并没有站住脚,要是真的出什么事情,可不大好。
他们作为天香堂的一员,目的便也就是守护好少卿。
“可是...”
楠望话音还未落,屋内走出一名身着灰衣的男子,他身材高挑,见着慕容情之时,面露一丝的鄙夷,但还是面上客气。
“慕容大人。”
“韩大人。”慕容情也是面上客气,“您也是来看被害者的?”
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另外一位大理寺少卿韩慕白。
只见着他很快的叹出口气:“这事有些麻烦,我刚听其余的仵作说这事情非同寻常,切割整齐,像是长期那倒之人所作。”
慕容情却不在意摇了摇头,“此事我已知道,并且我刚从案发现场才回来。”
“这可让慕容大人刚上任遇到这样的事情,韩某真是自愧不如。”韩慕白很快的换了个口吻说话。
还真是会把矛头跑给别人。
慕容情心里冷笑一声,却又还是面上客气:“无碍。”
顿了顿,又说,“现在是案子,案子为上,我们也自然不能窝里斗。”
“是韩某多虑了。”韩慕白笑,“那...请!”
他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。
这时两人一起走了进去。
楠望大惊失色,“你说我们少卿大人能打得过那韩慕白吗?”
他可是最慌张的。
毕竟这韩慕白说不上来是什么心狠手辣,但是只要是有什么功绩就会去抢夺,所以他们天香堂多次被压制,导致现在才如此的破败。
即便是破点小鸡小狗的案件都会被他暗自嘲笑。
其实...
前大理寺少卿早已消失了许久。
得到此消息之时尤其的唐突,根本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古木长叹口气。
慕子荣作为唯一的书吏,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没见过他了。
“进去看看吧。”
古木忽然开了口提醒。
进入停尸房内,尸体腐朽的味道扑到面上,慕子荣躲在最后面,害怕的是这些尸体会如话本里的那些一样诈尸。
年龄小,能理解。
他抓着古木的衣袖,慢悠上前。
“可他....”
“慕容大人你可还不知道吧,李昱大人这几日惹了不少人。”
慕容情点头,“我知道,毕竟才当上尚书,自然是要出去显摆,在洹河楼的时候,大摆宴席,我父亲也去了。”
提到父亲她的语气变得难受起来,深深的叹了口气,但又很快的回到正题:“我从我父亲口中得知他曾经惹怒过一戏团,将这戏团赶出了京城,让那戏团无立足之地。”